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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是不会。

傅子言的妈妈十分坚定地对我说:“你首先得是你自己才能是其他角色。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听完这句话,我的眼泪忍不住倾诉而出。

这是事情发生后,我第一次落泪。

我对着电话哭了很久,傅子言的妈妈心疼不已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顺势将傅子言和顾雨清直接发生过的事情全盘托出。

我告诉她傅子言已经不爱我了,哪怕我保胎住院告诉他,他也无动于衷,只是回了通电话让我好好听医生的话住院治疗。

我十分脆弱想让他来看我一眼,他却回复我说:“公司很忙,要出差。”

我竟没想到他口中的要出差是带着顾雨清去了我们的家。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傅子言第多少次在我和顾雨清之间选择她了。

一年前我急性阑尾炎发作,傅子言已经陪我去医院了,半路上顾雨清给他打了通电话说自己喝多了。

傅子言二话没说下了车,他给我的解释是顾雨清初来乍到,身边也没有人陪。

半年前我过生日,傅子言仅仅因为顾雨清的手受了伤,就消失了一整晚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明明是他定的餐厅,我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他出现。

我将这一切傅子言的双标行为说出来是,傅子言的妈妈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犹豫再三对她说道:“我确实很感谢您和他爸爸对我的恩情,但是这一次,我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孩子已经没了,我们之间没有羁绊了。”

傅子言的妈妈沉默了许久,对我说了句:“我能理解。傅子言这件事做的确实**,我们傅家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当务之急是好好养身体,千万不要动怒。”

傅子言的妈妈安慰了我一阵子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傅子言的妈妈没有怪我,他们对于顾雨清也是有所耳闻的。

不然不会如此平静地听完我的叙述。

我起来吃了点东西,收到了顾雨清的小心。

“陆晚晚,你已经三十岁了,论年轻你是比不过我的。”

像所有到正宫面前耀武扬威的小三一样,她上来就直接挑衅。

我看笑话一般,淡淡回了两个字:“是吗?”

她几乎是秒回。

“他为了我可以不去医院看你,说明他早就不爱你了。”

“所以求求你,把他让给我吧,成全我们好不好?”

看到这句话时,我呼吸一滞,似乎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扼住了喉咙,让我喘不上气来。

原来,只要顾雨清一句话,傅子言就可以对住院的我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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