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捕的那天,是丈夫的小三报的警。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我和这家的女主人,他的妻子,一体两魂。
我本无名无姓,贪念怨气绝望为食。
周笙有夫有女,善良天真。
后来,她被家暴虐待,女儿横死。
她从天台一跃而下。
我在她的遗体旁守了好久,脑海里走马观花是她绝望悲哀的一生。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周笙。”
地狱里开出的花,结出恶魔的果。
我笑容灿烂,看着一旁的男人:
“亲爱的,拘留期15天,乖乖等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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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报警,想找死是吧?”
昏暗的房间,破碎的桌椅,凌乱的鲜血。
一只大,手薅住了地上一摊烂泥般的人形生物。
机械式不停地将地上鲜血淋漓的头往墙上撞。
那是个女人。
浑身不成人样的女人。
“老子给你吃给你喝,你还有哪里不满意?整天摆着一副死样给谁看呢?!”
“不就是喝了点酒,说了都是同事、是同事!你个贱人!”
漫天酒酸味中,男人似乎终于在暴力发泄中恢复一丝神智。
鼻梁上的斯文镜框被摘下又戴上。
男人的谩骂,女人低声地呻吟,慢慢渗透在昏暗地下室的角落。
良久。
男人指着墙上的一幅照片,抬着女人的头,轻轻附在耳边:
“亲爱的,你看我们曾经多甜蜜啊,你就不能乖一点吗,你乖一点我还和从前一样爱你,不好吗?”
墙上挂着的,是一幅婚纱照。
“你从前从来不会怨妇一样管东管西,不会一身菜市场的恶心味道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是你变了,宝宝……”
“我从来都没有变的……”
戴着眼镜的男人,身上浮现出一层温和无害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