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斯年却铁石心肠,冷言拒绝了她。
“我是一家之主,钱怎么用我自有打算!芊芊的舞团正在发展关键期,不能少了这笔资金!***,我再让人找就是了。”
后来,她支撑着刚流产的身子为父亲送葬时,萧斯年已经飞去深圳看许芊芊的演出了。
往事一幕幕回荡在她脑海,谢雪清心痛如绞。
重活一世,她不会傻到再把所有期望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
钱也好,人生也好,她都要握在自己手里!
潘怡看着她,苦笑。
“你在萧家当了几年家庭主妇,怎么变得这么天真?”
“如果离婚,萧斯年可是***团长,你没有工作,孩子定然是判给他的!”
谢雪清脸色煞白,前世女儿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似乎又浮现在她面前。
她看向身为律师的闺蜜,咬紧牙关。
“我绝不能把孩子留给萧斯年!”
潘怡轻叹了口气,点点手上的笔记本。
“钱!你得证明你有能力抚养女儿,更不要说,栩栩还有先天性心脏病。”
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抓住了谢雪清,她皱眉。
“我想试着做生意,投资一些小产业,你有渠道吗?”
身为律师的潘怡当然有人脉,她看向谢雪清,奇道。
“你什么时候会做生意了?”
谢雪清看着掌心没说话,前世她为整个家奔波不停,一边带孩子一边赚钱养家,多重多累的活都干过了。
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被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了。
回到家,谢雪清从柜子最底下翻出一个包裹。
里面装着的,是她去世母亲给她留下的遗物。
一件凤凰祥云纹的红色舞蹈服。
她的母亲是苏绣大师,国内外享有盛誉。
临终前,母亲强撑着病体,一针一线为她做了这件舞蹈服。
世上仅此一件。
可惜,那年的桃花杯,她还是没能穿着它夺冠。
自那以后,母亲去世,她嫁人生子。
这件舞蹈服,也被藏在了衣柜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