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亲自面见老人家,聆听他的教诲,但是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老人家那浓重的湘音总是萦绕在自己耳旁。
与老人家又神交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忽然豁然开朗,奋笔疾书,一气呵成,写了一份长达一万字的新商业计划书,发给了自己以前结交的几位商界大佬。
一个小时后,有一位大佬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回过来:“浩然,你的这个商业计划可行性非常高,前景非常好,你再做个更细致的说明,我收到后就召集公司股东开线上会议来谈论,通过后就可以正式推出了。太好了,郑总,这次太感谢您了”。再又聊了几句,双方结束了通话。
我伸了一个懒腰,靠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扬,感觉总算是有救了。
这段时间我的神经绷的太紧了,每过一天,就像被剥掉一层皮,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到了最后还款的日子,还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会出现什么状况。
郑总的这个电话无疑是给了我一根救命稻草。
有了这根稻草,我紧锁了几个月的眉头,今天感觉也终于松开了。
本想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婉芬和阳阳,没成想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竟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还没有睡到半个小时,同样的梦境又再次重现,我再次被那块大石头赫然惊醒。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循环重复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次因为有了郑总的赞赏,我明显感觉没有那么
惊恐了。
9
就这样在等待中,放松了三天。
结果等来的不是喜讯,而是郑总感染了,被隔离的消息,以及项目前途未卜的打击。
人在黑暗中,只能靠着希望来支撑,但是近在咫尺的希望之光破灭的冲击远远比一直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光更强烈。
我这次没有挺住,收到郑总的短信后,直接昏倒了。
再次醒来后,看到婉芬熬红的双眼和阳阳脸上的泪水,我艰难的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本来想强忍着眼泪,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