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顾青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存在在这个村里,他平常不和别人说话,只周六或者周天的时候会乘着最早班的大巴车去一趟离村子最近的镇里,然后在晚上又乘着最后一班大巴回来。
这时候的顾青是我印象里最深刻的。
每当我放羊回来,寻着炊烟归家的途中,我都能看见他。
那身影乘着如血的残阳,明明是向我走来,却像一道归去的孤舟。
但是有一天那孤舟停下来。
他指着我二舅姥爷的三姐家的女婿新盖的砖房说:“你要是在这里盖,明年夏天铁定是要塌的。”
我二舅姥爷的三姐家的女婿是个暴躁性子,又外出读了几年学,本来就讨厌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儿,现在新盖的房子被人指着鼻子诅咒,一个气不过就骂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家要塌?
这村里就是刚会说话的放羊娃,也知道我们砖房比你那小土房结实多了!”
顾青绷着个脸:“真的会塌的。”
“你是嫉妒我如今盖了砖房就跑到这里来诅咒!
我告诉你,***我也是上过学的!
知道你们这些东西都是故弄玄虚的玩意儿!
你想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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