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不用特效药的话身体会逐渐下滑......” 慢慢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出去医院,也是怎么接到林言的电话的, 我只知道我回过神的时候,林言正站在病房的窗外看我, 勾着唇冷笑,好像在说, “轮到你了。”
我挂断林言的电话,坐回原处林言仍一幅冷漠的样子抱着胳膊在窗外看我。
就好像,他似乎预料到了一切。
电话仍在响,我接起, 他说,“我的好阿抚,以前的我和你一样,所以,回到我的怀抱吧。”
姥姥平静地躺在床上,过了很久, 我终于想通, “好。”
再然后,林言带走了我, 我被他粗暴地甩在了车上,直到嘴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我才得以回神, 林言的身子在不断靠近, 我说,“我能不能只给你弹曲。”
视线一直放在窗外漫天的飞雪之中,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衣服便被林言扯了个精光。
林言语气缠绵,温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 “你不是来要钱吗?
光听怎么够,我又不是慈善家。”
一下,一下,泪滑下我的脸颊。
我被窗外的风景吸进了回忆了。
也是这样的风雪天,林言拿着吉他找上了我, “我同意和你在一起,你就可以给我们乐队注资吗?”
红色的地毯铺的满屋子,林言有磨损的鞋站在我的地毯上显得格外突兀, 我将身下的一件裙子随手盖在了他的脸上,滑落在地, “光听音乐怎么够,我又不是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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