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保镖的身份留在了陆时的身边,依旧是形影不离。
和做情人的时候,没太大的区别,只是位置从床上变成了房门外。
做陆燃的保镖,绝不是一件轻松的活,毕竟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了。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还有陆家那一群被触及利益的叔叔伯伯。
陆燃十三岁那年被人绑架,差点死了,被救回来时,脸白得像个死人。
神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喃喃道:
「我不要阿时给我输血,我不要他死。」
也是从那天起,我决定陆燃是我以命相护的人。
原因很简单,仅仅是他把我当人看待。
我是陆家从贫民窟里买回来的,因为我有着和陆时同样的稀有血型。
所以我的存在仅仅是作为陆燃的血包,在关键时刻用来救陆燃的命。
没有人将我当人看待,他们在我身上注射各种的试验药剂,冷眼看着我痛苦地哀鸣。
只有陆燃会问我:
「今天还开心么?」
他说: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没人可以伤害你。」
后来我主动进了陆家的训练场,以命相搏,九死一生中激发潜能。
我成了陆家最王牌的保镖,只要我在,没有人可以近陆燃的身。
他们发现我的功用已经远远超过一个血包的作用,于是让我陪在陆燃的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到底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回忆起来就有点没完没了,直到门咔地一下开了。
陆燃从房间里走出,淡淡吩咐道:
「晚上要参加陆家的家宴,你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