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往常那样拆开，递了过来。

“擦干净。”

我勾起嘴角，直接一耳光剁在了他的脸上。

几乎是一瞬间，那张精致如雕刻般的面孔上，便泛起了一个胀红的巴掌印。

“宋淮序，比起我，你才是脏透了的那一个。”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早就说了，今天要么我弄死你，要么你和她一起消失在我的世界！”

无边的怒意几乎快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紧攥着拳，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秦暖，你差不多行了！”

“苏苏已经因为你断了两根手指，你还要怎样？”

“她为了今年的钢琴比赛准备了整整好几个月，你一定要毁了她才甘心吗？”

这是宋淮序第一次吼我。

我想破头都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也能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苏苏和我们不一样。”

“她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她是干净的，是不该有瑕疵的。”

宋淮序一边说，一边捡起湿巾。

同往日般那样细致的，擦去我嘴角的口红印。

“宋淮序。”

我怔怔的望向他。

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意思透了。

“我们离婚吧。”

“既然你喜欢她，那我成全你。”

“毕竟，你知道的，我秦暖眼里容不下沙子。”

“我这一生，也不是非你不可。”

我别过头，躲开他悬在半空的手。

可宋淮序仅仅只是愣了一下。

便开口笑道。

“暖暖，说什么胡话呢。”

“你难道忘了吗，是我为了你，只能坐一辈子轮椅，你发过誓，说过会永远对我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