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不是***的,我绝不认罪。”
“青野,你一向知晓我的性子,我自是不愿意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的。”
孟轻语眼底划过一抹暗芒,红肿的眼委屈看着裴青野,我见犹怜:
“圣上,宫中谁人不知宸妃娘娘不能生育,但也不能谋害我的孩儿啊!”
“姐姐,你有气大可以冲我来,害我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她哭着,竟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
吩咐人将孟轻语带下去休息,房内只剩我与他。
“所以,你信了孟轻语的话,对吗?”
我颤声问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裴青野低头,乌黑眸子复杂看着我:
“知夏,你生不出孩子的事,人尽皆知,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心中的一根刺,但你也不能去伤害轻语的孩子吧?你明知我只有这一个孩子。”
顿了顿,他深吸口气,继续说:
“况且,轻语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又同我一起长大,我知晓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你一介布衣出身,民间百姓多恶毒……”
剩下的话,他没再说下去。
我苦笑看着他,泪流满面。
只凭孟轻语寥寥几句,他便笃定是***的。
“但念在你是京中赊刀客,颇受百姓欢迎,又曾是后宫之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宸妃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那五十大板,险些要了我的命。
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天空阴沉,落下大雨,打在满身是血的我身上,竟令我感到解脱。
意识消散之际,我听到裴青野暴怒的声音:
“谁准你们打得这样狠的?还不快住手?!”
下一刻,我落入满是龙涎香的怀中。
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低喃将剩下的谶言说给他:
“裴青野,你会死于枕边人之手的。”
我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