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更新时间: 2025-11-13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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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呦呦让我去私立诊所检测孩子性别。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坚决不肯去。

于是江宴来的时候就看到余呦呦红着眼跪在我面前:

“清梨姐,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的女儿是无辜的啊!我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江宴的巴掌就落到我左耳上了。

剧烈的耳鸣中,我只看到他冷淡而厌恶的口型:“好自为之。”

我失去了一只耳朵的听力,余呦呦还不满足。

在我怀孕8个月时,她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并惊慌失措地躲进迟迟赶到的江宴怀里:“我没有推她!是她冤枉我的!”

“清梨姐,你为了离间我和宴哥哥,居然不惜以自己的孩子为诱饵。”

她哭得梨花带雨。

“你太恶毒了!你配为人母吗?”

江宴带我飙车到医院时,孩子已经没了。

我***余呦呦,法庭上,江宴请的律师控告我有严重的精神病。

我眼睁睁看着他拿出视频、录音,来论证一个精神病在撒谎。

关键时刻,我的律师把那天的监控丢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收了江宴两百万。

江宴明明知道是余呦呦杀了我的孩子。

可他不在乎了。

他只要她们母女前程无忧。

哪怕用我和孩子的性命为代价。

我输了官司,还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待了两年,江宴以分居两年为理由***离婚。

我用***来威胁他。

江宴只是笑笑。

“清梨,我知道你的,你那么怕痛,怎么敢***呢?”

对啊,以前我美工课割伤了手,他都要心疼好久的。

可我真割了腕。

他也没回头。

至此,我和江宴十年的婚姻,以一死一重伤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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