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尊严,关乎我的颜面,我不能让她在顾家蒙羞,给她一个体面的安息之地,"她的话语中带着同情与决然。
你怎能对我的外婆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她是拖油瓶,却是我的至亲,你的狠心,让我痛彻心扉,"我激动地反驳,每一字都像锐利的剑,刺痛着在场的每个人。
住口!你无权如此,立即向她道歉,否则,我将以尊严为剑,捍卫我们的亲情!"我甩出一道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我毫不退缩。
我瞪大了眼,心中满是苦涩,顾凌雪挑衅的背影和她安抚母亲的背影形成鲜明对比,周围,仿佛只有无声的指责在耳边回荡。客厅里的小熊维尼,仿佛在低语,提醒我那段曾经的温馨时光,如今却成了沉重的过去。
我曾试图唤她走进医院的怀抱,却遭她坚决的抗拒,抗拒那刺鼻的消毒剂与无尽的哀鸣。她宁愿在家中那份宁静中独自承受痛苦,只为了那份熟悉的安宁。我紧握着小熊,任凭悲伤淹没我,梦境中,失去的痛楚犹如潮水般侵袭。
醒来后,我悄悄整理她遗留的物品,安排了车辆,将她带回了我简静的寓所。路途中,一个名叫孟景川的男子,仿佛是冥冥中的牵扯,以顾氏集团法务的身份出现,他与她童年的回忆相勾连。他的话语,锋利如剑,直刺我心,我却选择忽视,径自前行。
凌雪在女儿离世后的日子,始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她的坚持,让我的伤痛更沉重。我选择了沉默,面对他的挑衅,我愤怒地冲上前,凌厉的一腿,让他在砖墙前痛苦哀鸣,他的惊愕像冻结在了那一刻。
我毫不犹豫,一拳击倒他,接着无情地拖住他的头颅,重重地撞击地板。他嘶吼着威胁控告,我却轻蔑地回应,"你想告就告,看谁的麻烦更大,谁的肩头要承受这沉重的负担。"
我不屑地拂去衣角,对孟景川的狼狈视而不见,独自离去,留他一个人面对后果的冷酷现实。而那个晚霞时分,顾凌雪,竟出乎意料地回到了家中,一见面,她疾言厉色,犹如冬日的寒风,直击我心。
你竟敢动景川?那可是铁证如山,他脸上的伤痕和脑震荡的痕迹就是无声的控诉,绝非儿戏。你难道不明白,没有我,你将陷入何种困境?牢狱之灾或许已在眼前。"她急切的眼神中闪烁着警告,像是在审视我的决定。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你过去的恋人,你就对他如此剑拔弩张?这未免过于情绪化,不是吗?"我不解,为何对他的怨恨如此强烈。
在那一年的生日,六岁的念念怀揣着对游乐场的憧憬,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然而,孟景川的回归,就像暴风雨般,无情地摧毁了她平静的期待。
生日那天,她在游乐园的冰冷秋风中孤独等待,小脸因寒冷而涨得通红,却始终未能等来母亲的踪影。第二天,病榻上的她烧得厉害,尽管在医院忍受着病痛,却换不来母亲的一句解释和道歉,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苦涩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