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交出清扶宗至宝,我可以饶你一命。”一道男声从寝殿里传来,宫远徵微微蹙眉,飞身上了屋顶,掀起瓦片向下看去。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正掐着对面之人的脖子,那是名女子,被掐得细眉紧蹙,面色不正常的泛红,眼角垂着几滴清泪,真是我见犹怜。“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顾若烟断断续续说完,黑衣男子的手更加收紧,女子脆弱纤细的脖颈不堪一折,就要命丧当场。宫远徵撇了撇嘴角,从楼顶一跃而下。“喂,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暗器随着话音未落携风而至,“扑哧 扑哧”暗器插进黑衣人的后背和大腿,迫使他松手,并脱力跪在地上。“你是谁,也敢坏我的好事。”黑衣人目眦欲裂,说完猛的吐出一口黑血。“你这等杂碎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你也没机会知道了。”宫远徵满眼的轻蔑之色,只见黑衣男子大口大口吐着血,身体骤然倒下,几经抽搐后再无生息。宫远徵这才注意到那女子已经晕过去了,他走到女子身边,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探究之意。随后他拿出一枚药丸喂给女子,转身离开了,而在他走后,那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眼。刚刚形势危急,在打斗中,那名救她的男子背着光,只隐隐约约看见了他的侧脸和腰间的暗器袋,她不敢贸然求救,只能装晕过去保住性命。离开清扶宗后,宫远徵兴致缺缺,他原以为此行会有所收获,没想到赶上清扶宗惨遭灭门,而剩下的那名女子也不知是死是活。他打算过几日就启程回宫门,已经好久没见到哥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在悦来客栈住了三日,宫远徵整天四处晃悠,从没出过宫门的他觉得事事新奇。“诶,你听说了吗,城东的刘寡妇状告财主沈大富强掳她做妾。”“在哪儿呢,看看去。”“走走走,就在前面县衙里。”茶铺里几人交谈的声音引起了宫远徵的好奇,这种报官断案之事他还从未见过,于是,他随着人流一起到了县衙外。平日里冷清的县衙现已满是驻足围观的百姓,就等着里面开庭审案。“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大人拍下惊堂木。“民妇刘惠兰,是城东寡妇,今日在此状告财主沈大富威逼利诱不成,强抢民妇做妾。”跪在地上的妇人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她虽衣着朴素,但气质如兰,犹见年轻时的秀丽之姿。反观一旁的沈大富,大腹便便,眉眼如鼠,透着奸诈卑劣。“县令大人,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刘惠兰一个寡妇,我怎么可能强抢她做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说不定是她想贪图荣华富贵不成,反过来诬陷我。”沈大富说着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宫远徵面容冷淡,双手交叉于胸前,端的是一副置身事外,生人勿近。可这笑声让他感到恶心,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