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荒唐的话气笑了。 她和我解释了什么? 一开口就是不耐烦的责骂和质问。 我摇摇头。 无所谓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二天一早。 我独自一人处理了母亲的后事。 亲眼看着瘦小的她躺进去,再被交到我手上时变成更小的一盒。 直到此刻,我才清晰地认识到。 我没有母亲了。 她,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捧着母亲的骨灰盒,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家里空无一人。 也就是说连续三天,孟秋柔都没有回来。 我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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