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印象中永远体面高傲的傅司远相差很大。
他撑着伞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今晚突然下雪了,想到你可能没有带伞,就来看一下你。”
似乎是觉得我并不会跟他共撑一把伞,所以傅司远手里还拿着一把。
他把伞递到我面前:“雪太大了,路上都是积雪,开不了车。
等你到家淋了一头雪,又该头疼了。”
我有头痛的毛病。
每到换季或者降温被风一吹头回头疼许久。
可我的这个毛病又是因为谁呢?
去年冬天,傅司远到北方城市出差,结果刚好遇上了冷空气。
傅司远给我打电话,让我替他送几件衣服。
我怕他冻着,急急忙忙就买了机票,甚至连窃听电量都没来得及充满。
等到了之后,已经即将告罄。
我用最后的电量给傅司远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的位置。
结果这一等就是五个多小时。
我在寒夜中冻了大半宿,快要冻僵的时候才等到了他。
【10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