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确实只想体验人生啊。
现场被任月欢这么一说,立刻赞同地附和。
毕竟清北的保送资格已经难如登天,拿到了那是康庄大道,谁还会冒险再去体验一把答案,又不是傻子。
任月欢又说,“你们和表姐也不在一个班,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
意犹未尽的话,成功把人拐进沟里,立刻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瞧见没,那两个后生争着帮淑芬侄女说话,也不知道她是去学校读书,还是去谈朋友的。”
“也难怪成绩差,这要是我闺女,书不好好读,成天想着和男同学玩,我非打死不可。”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十几岁啥都干过,不像咱们那时候,碰个手都是***罪。”
“......”
她们挨着姑姑坐,姑姑却只顾着夹菜吃,眼底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我爸看不过去了,站起身用力踢开了凳子,动静不小,很多人都侧目看过来。
他狠狠瞪着姑姑,手指着她在半空抖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难听话。
别看他长得高大,但他当了一辈子人民教师,做不到像她们一样把污言秽语挂在嘴边,只把自己气个半死。
我妈也一样,从来不骂人不甩脸色的她,现在一张脸冷的都快凝出霜了。
最后两人拉着我直接走了。
我回头看了眼,正好对上任月欢挑衅又得意的目光。
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原本还在犹豫的我,当即回复了过去。
坐在车上,我爸苦哈着脸,生怕我受了委屈难受,一直安慰我,“乖女儿,你别听那些人胡言乱语,我女儿优秀的很,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碎嘴,素质低品德又败坏,咱们不跟她们一般见识。”
“爸,我没事,也没往心里去。”
姑姑一直掐尖要强,打从我有记忆起,就觉得她对我们家莫名敌意。
姑父在厂里干了二十多年,升个小组长,姑姑要在家族群炫耀,他们去高档酒店吃顿饭又要发在群里炫耀,买了一个千把块的包还是要炫耀。
好像要跟全世界证明她过的不要太好。
这次任月欢给她长了大脸,也难怪她舍得花五六十万的血本摆流水席。
我妈摸了摸我的脑袋,“***成绩***原意是为了避免恶意炒作和过分攀比,妹妹妹夫这次做的太张扬了,钱花的不少,可能麻烦也不少。”
我爸哼了一声,“可不是,不就是***个成绩吗?好像我们书意没有一样,可咱们低调,不给社会添麻烦,今天闹这一出,我算看明白了,淑芬就是想膈应我。”
我笑笑,“爸,今天你受气了,回去咱们一家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