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芙语还忙紧闭上双眼,但等了又等......才发现是她惊弓之鸟了。
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江芙语颇为委屈地靠向母亲肩膀。
此情此景——
江灼泠凤眸微眯,所以是通过气了?
成啊!
那整挺好!
你不仁,我不义。
刚好她对陷入剧情,当这个衬托“人淡如菊姐”的工具人女配也没有任何执念。
相反。
穿书前童星出道。
长大后又被对家硬塞的黑料缠身。
去哪都不安生,都怕有狗仔***的她,现在只想要赚钱旅游养***!
她可没这个***时间,陪这假人淡如菊真黢黑莲花演什么苦情大戏!
在南向烛准备砸筷子展***风的前一刻。
江灼泠脸上的笑容刹那收起。
原本还想硬来的丫鬟膝盖一软。
麻筋好像是有自己的想法,痛的人眼泪鼻涕都要往外窜。
不过眨眼功夫,丫鬟连人带盆,已经重重磕到地上,水迹马上淌了一地。
本来只管装鹌鹑看热闹的其他“主子”终于被地上的湿润波及。
瞬间。
彼此对视,眼神闪烁,一个个更加不敢动弹。
江灼泠心里默念着倒数。
她给足他们做和事佬的机会,本来想着江府大厦将倾,作恶的主谋不是他们,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现在——
这都能装聋作哑,谁晓得是不是吃人口软,拿人手短了呢!
江灼泠直接双手抱拳,行的是公主府的礼仪,抬脚就要离席。
她赌她的好嫡母只敢在窝里横。
仗的是原主对公平的母爱的渴望。
仗的是原主前十来年在祖母膝下被养的太好,三观太正,还以为一家人就是要互相谦让,牺牲利益不叫吃亏,叫荣辱与共。
但现在——
江灼泠只想冷笑。
惯着她们了!
道德绑架这套,在***身上可不适用。
继续往外走出几尺。
一个平时没怎么表现过的庶兄***下的椅子突然就坐得不舒服了,非得现在舒展一下双手。
外袍之下,原本只有王侯贵族能用的丝绸衣袖差点打到江灼泠身上。
衣袖一击未中,又继续往后张扬,正好挡在江灼泠前路之上。
忍不了一点!
江灼泠直接两指一扣椅背。
下一秒——
手伸太长的庶兄胳膊还在后面招摇着,大脸已经贴上餐盘,碟子上的油腻和圆头鼻子厚嘴唇霎时亲密无间。
庶兄在自己小院也是个“土***。”
偷袭不成,竟被如此教训,立刻,嘴里低吼着听不清声音的尖叫。
江灼泠置若罔闻。
松手歪头。
江灼泠似笑非笑地往回看一眼还若无其事,仿佛置身事外的俩母女。
真是个“和谐的画面。”
如果江御史府里没有一个待遇被视作空气,但需要压榨践踏时一定会被第一个拿出来,往死里利用的嫡次女/嫡妹的话!
江灼泠凤眸之下,眸色愈加深邃。
呵呵。
若不是只有留在江家才好调查书里“南方水难”的***,谁还要陪这母女演戏。
没兴趣看她的好嫡母、好嫡姐继续在自己面前秀“母慈女孝”。
看庶出的江家人都敢越过她,随意处置皇家奖赐给她的蚕丝布料。
江灼泠脸色愈加冷淡。
拔步就要离去。
用吧!用来做裹尸布便宜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