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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他很有两把刷子,但我们人多势众,常言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我们拼死拼活,就差最后一哆嗦了,绝不能前功尽弃,都给我往死里砍,给我砍死他。”

白毛满眼凶残的盯着我,对自己人做着死拼的思想动员。

我看向了被我把**或者大腿划开了血口子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虽都痛的在龇牙咧嘴,可眼中的狠辣却没有减少半分。

他们的那股子无所畏惧的狠劲,让我明白,我刚刚的手段还不足以让他们对我敬服。

可我却越发的欣赏他们了。

这样的一群人,如果追随我,在我的带领下,定然能在短时间内打出一个不错的名声。

但我也明白,想收服他们,不下点狠手肯定是不行了。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杀猪刀未曾染血的雪亮刀刃,心头不禁微叹,正如老干巴纸条上说的那样。

这把刀,它厉害的不是一刀一线红的锋利,而是每刀都能导致破伤风的霸道。

而在我这稍微失神之际,白毛已经先下手为强的悄然欺身到了我的近前。

低着头的我眼角余光中,瞥见了白毛手里的西瓜刀裹着寒光已经劈到了我头上。

搞偷袭?我心底闪过了冷笑。

下一刻,我猛地箭步进身,同时握着杀猪刀的右手刀花一挽,换成了反手握刀。

顷刻间,在我与白毛贴身交错避开他当头一刀时,我反手握刀抬起的右手便重重的击在了他的鼻梁上。

咔嚓!

一击下,刀柄的核心撞击力,当场就将白毛的鼻梁骨给击的碎裂,一股血花溅了我一手。

而且这一击的力道很大,不仅击碎了他的鼻梁骨,还连带着他的头被撞的后仰,双脚离地的倒摔在了地上。

当白毛的身体倒摔在地时,我已经是手中杀猪刀一转的换回了正手握刀。

没有停歇的迎上了挥刀扑上来的其余人。

有了和白毛的两次过招,我就已经摸清了他们的底。

说白了,这些人除了够狠敢拼外,砍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完全就是凭借着骨子里的狠劲在瞎***砍。

当然,笑人七分的同时我也是自嘲了三分。

因为本质上我也是在毫无章法的乱砍。

可我的师父是个非常会砍人的黑道枭雄,况且我正值气血旺盛的壮年,体力也是巅峰,加上有监狱里那些前辈的多年陪练。

使得我在面对剩下的10个人***狂砍中,也是临危不乱,平心静气,沉着应战。

几轮互砍下来,我仗着实力和经验,做到了没有被对方的刀砍到。

但对方的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我赋予的刀伤。

但是令我震惊的是,这群家伙非但没有半点畏色,反倒是个个红着眼嗷嗷叫着围着我死拼的砍。

这让我爱才的心顿时是无名火起,握刀的手也终于是认真了起来。

一经认真后,我的爆发力和出刀的速度就成倍的激增。

我虽是依旧保持着手上留情,但在每个人身上都被我砍了数刀后,这些生瓜蛋子,也是再难支撑的全都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横七竖八倒地的众人,这才察觉出,此时自己穿着的衬衫已经是被汗水给浸透贴在了身上。

说真的,要不是欣赏他们想收服他们,我哪里会把自己给累成这样。

当然,要是换成10个砍人经验丰富的老手,我不敢说自己能一战而胜,但也只能是暂避锋芒的选择撤退。

可白毛这些人,我若不是为了留手处处收敛,我早就一刀一个的送去见阎王了。

此时,白毛依旧是倒地不起,我估摸着应该是被我那一击给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

稍微平了会气,我便走过去捡起了真皮刀库,将杀猪刀收进了刀库。

正当我走向白毛时,轻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不禁循声的转身看去。

就看见是许娇娇正快步的朝我走来。

只不过此时的她,不仅挽起了头发,还换了一身衣服。

白色抹胸,露着肚脐,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平底帆布鞋,左手拎着把小号***,右手则是拿着瓶娃哈哈矿泉水。

她的这副打扮,看得我不由是哑然失笑。

很显然她是担心我不敌,于心不忍的***刀过来帮我。

想到此处我,对她的直观印象也是有了少许的改观。

等到她快步的来到可我面前站下,我就很不客气的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就往嘴里灌。

一口气灌下了半瓶矿泉水后,我迎着她那闪烁着复杂的双眼就调侃了句:“都完事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眼瞅着她眉头皱起,我就紧忙话锋一转的问:“老头子姓莫,你怎么姓许?是随了******姓吗?”

事实上我后面还有句话没有问出嘴,那就是我心里有些莫名的怀疑,她会不会就不是老干巴的女儿?

只不过话到嘴边就被我及时的收了回去,因为我相信老干巴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

况且今天在监狱大门外,来接我的人就只有她,所以让我觉得自己的猜疑是有些神经了。

她听后,先是愣了下,紧跟着就一脸无语的翻起了白眼,语气很不驯的说。

“是啊,我随母姓,怎么,你有意见啊?”

我尴尬的一笑,就转移了话题的对她说:“他们这些人挺不错,我想带着他们,你怎么看,同意吗?”

“你是认真的?”她听得是眼中顿时露出了诧异。

我很严肃的点了下头。

“切,你要收人就收呗,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她别过脸撇着嘴,很是一副无理取闹的回了句。

我只好苦笑着对她摊了摊手:“主要是我没钱,把他们砍成这样,做老大的总要掏些医疗费吧?”

“一肚子花花肠子,要钱就直说,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一脸鄙夷的冲我贬低道。

我权当没听见的转身看向了地上躺着的白毛众人沉声说道:“你们还能躺着听我说话,是因为我对你们手下留了情。要是你们还不服,等养好了伤可以再来找我,我会耐心的直到砍得你们对我臣服为止。”

“再者就是我的刀造成的伤口,会很容易的形成破伤风。24小时内,最好是去打破伤风针,不打,要是因此丢了小命,那就是你们的咎由自取。”

冷冷的说完,我便看向了脸色阴霾的许娇娇,用目光示意她是否要对白毛他们交代几句。

“逼都叫你装完了,你觉得我现在还有**的必要么?”

她嘴上是没好气的说,可人却直接迈步走到了挣扎着坐起的白毛面前,一手掐腰,一手提着刀的居高临下冲白毛恨声的说。

“白毛,你能把事做绝,可我许娇娇不会,今天你输了,我不仅不会趁机彻底的废了你,还会给你们一笔医药费。等下我会把两万块丢在大门口,你识抬举就识时务的跟着他。不然,他的刀,下次就不是砍你,而是会抹了你的脖子。”

她的这一番话说下来,听的我心底倒是暗自给了几分赞许。

毕竟人在***,多数时候,做事都是要留一线,这样日后也好见面。

一味的杀戮,说白了,就是个刽子手,恩威并施,才是做扛旗的王道。

“呵呵。”白毛却是嘴里发出了冷笑,盯着我们吐字发闷的说道。

“许娇娇,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可笑啊。实话告诉你,压根就不是我要霸占你的场子,是军哥想要。”

“我是跟着军哥混的,军哥要出手,就你们?只能是被砍瓜切菜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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