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程时却喊着“不去那儿！
去楚江大道3号！”
我疑惑地问“你不回家吗？”
程时却执拗地要去楚江大道3号，我只好听他的，让师傅开车。
出租车按照地址，停在一栋普通的公寓楼下。
我扶着程时下车，“这是哪儿？”
“5楼，503.”
我略微犹豫，最终还是扶着程时进了电梯，在他半醒半醉地示意下从犄角旮旯里摸出钥匙，打开门。
屋内窗帘没拉，我借着月光看见房子空间不大，简单的一室一厅，相较于程家大工山麓的豪宅来说，简直天上地下。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没心思想程时怎么会来这么小的公寓，要去开灯，程时不让，说刺眼。
我只好艰难地把他安置在客厅里的一张小沙发上。
“不能喝下次就别喝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说完要走，程时拽住我的手。
“刚亲了我就想走，这么不负责任的嘛？”
“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亲的我。”
“是吗？
那你现在过来，我让你亲回去。”
我一时无语，“你这大尾巴狼，醉酒是装的吧！”
程时倒在沙发上，将我往他身边拉，“薇薇，陪我一会，我真的醉了。”
房间里太黑，我看不清，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进他的怀里。
程时在我耳边轻声说“这里是我自己的小窝，爸爸妈妈去世后，我怕小光伤心，就把他们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
这里没有人知道，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
“那你现在心情不好？”
程时摇摇头，“带你来是想跟这里做个告别。
以前我没地方去，到这里看到爸妈的东西就好像他们还在，还能陪着我。
人都是要向前看的，现在我有你了，已经不再需要这里了。”
“什么叫有了我，我可还没答应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