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转身便要往外走。
“弟妹!”
顾轻轻慌张拉住我,扑通一声跪下,“恳请弟妹高抬贵手,秋闱马上就要到了,若此时传出流言蜚语,这让延哥儿如何是好。”
顾延之面色一僵,嘴上仍是不服气。
“阿姐莫要求她,我们行事坦荡,光明磊落!
不怕她去说。”
我冷哼一声,脚还还未踏出门便被姗姗来迟的婆母拦住了。
她开口训斥两人一通,罚了顾轻轻跪祠堂三日,顾延之禁足半月。
又拉着我低声安抚:“轻姐儿往日受了些刺激,得了癔症,行事难免有些出格,婉儿你通情达理,必然不会计较。”
“我知晓你心中委屈,待我给她寻个好人家,嫁出去便是,只是苦了你还要再委屈些时日。”
“延哥儿还小,又未经人事,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孩子,他便知晓其中不妥之处了。”
长辈如此低声下气,弄的我也不好再发作。
我轻声应下。
再抬头,看到顾轻轻眼中闪过一丝嘲弄。
3.
此间事了,顾延之恢复如初,依旧待我十分的好。
他听闻大夫说我寒气入体。
不知哪寻的秘方,药草煮水泡脚。
以顾家的家境,要寻这些药材也是不易。
怕是刚成亲没多久便开始寻了。
若是没有顾轻轻该多好。
顾延之一碰到与顾轻轻有关的事情,就像变了个人。
而我也总被他这种割裂反复被拉扯。
我盯着药草发呆,或许真如婆母所说,圆房之后顾延之就知道避嫌了呢?
夜间,正待我俩浓情蜜意,衣衫褪尽之时。
顾轻轻的贴身丫鬟闯了进来。
“不好了,少爷,大小姐在祠堂晕过去了!”
顾延之原本搂着我的手一松,我狼狈倒在床上。
他匆忙拿了件外衣,几步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