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小时候和沈清茹是邻居,他俩青梅竹马,但是高中的时候,祁言的爸妈要去外地打工,祁言一家也就搬走了。
直到最近,祁言才突然出现在沈清茹的旁边。
沈清茹从此经常夜不归家,我起初没有怀疑,但是次数越来越多,傻子也能看出来了。
我问沈清茹是不是经常和祁言在一起,她皱着眉不耐烦的回答:你个大男人天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人家一个小男生哪有那么多龌龊的心思,况且人家还是名牌大学的艺术生呢,不要自己心黑看别人也黑。
她仿佛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
还有,我和祁言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再了解他不过。
小男生?
她怕不是忘了我和祁言同为29岁。
失而复得的白月光,总是弥足珍贵的。
而我这个陪她白手起家的丈夫,倒像个外人了。
哪怕这个白月光是因为看到她登顶年轻富豪榜才来找的她,她也甘之如饴。
和沈清茹七年的婚姻关系里,前五年我们还算和睦。
因为沈清茹的胃很脆弱,我每天都去给她送饭,接她下班。
她也会让手下员工打趣,说我是老板,她是老板娘。
可最近两年,她不让我去公司找她了,也不让我接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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