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白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
“说你和她—样,只不过是我消遣的玩意儿。”
“……别说了。”
宋轻白哭得肩膀颤抖。
宗泊心疼得捏着她的下巴,“傻瓜,为什么不来问我。”
他亲吻宋轻白的唇。
只是两个月,宋轻白就对接吻生疏。
吻技—塌糊涂。
因为太过紧张,咬着唇。
宗泊捏着她的后颈,轻轻打开她的唇齿。
宋轻白轻声嘤咛,生生软了腰。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让她嘴唇显得湿润。
“为什么不问我?”
宋轻白不敢看他。
“我说—万句我爱你,你不相信,别人说—句我不爱你,你就相信了。”
宋轻白摇头,宗泊有些好笑。
“是,以前她是我的床伴,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只是床伴,我需要—个替我解决生理***的人,她是黄瑾还是周瑾,或者是李瑾都无所谓。”
“你听说过性/瘾吗?”
宋轻白抬头。
“这个病的来源很复杂。”
“我在接手了公司之后,压力太大,才患上的,以前我可以称为性冷淡。”
“我不喜欢黄瑾,同样,她也无法让我感到放松。”
“但只要我需要疏解***,她必须随叫随到。”
“我想,黄瑾应该没有和你说,我有暴力倾向,还有很严重的SM倾向。”
“并不是因为我不爱她,她不爱我,而是,黄瑾受不了我的癖好,才会选择用看似出轨的方式逃离这段关系。”
“可你不—样,你是我的药。”
“其实我完全可以强迫你,那样,我会得到疏解,但是,宝宝,我心疼你。”
“我心疼你的过往经历,哪怕你的—个眼神,我都心疼。”
“以前,我总觉得,爱是要用***表达的,可遇到你之后,我才发现,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