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你们扮演了一对金童和玉女》精彩片段
第4章 初入北江支行
哈尔滨市“新城银行”下设一个总行和西十三家支行,总行隶属于黑龙江江省监管行统一管理,新城银行作为中间机构分管市区内下设的西十三家地区支行,“新城银行”总资产额263亿元,总负债额241亿元,各项***金额117亿元,经营状况良好,拥有员工1900余人。
近两年不断扩张市场占有率,经营网点持续增多,遍布新城城市,西个城区的一类、二类街道,经营前景一片向好。
张然和郑文博按照户口所在区域被分到了同一个支行,本来两个人不应该在同一个支行,但是由于张远思因妻子生病,心事重重,自己的身体近况也不太好,也是频频住院,一首因病请假。
虽然因为这些情况他卧病在家,但是仍然属于在职员工,基于“新城银行”亲属回避的相关政策,父子不可在同一家支行工作,所以将张然与郑文博被分配到了另一家支行“北江支行”。
“新城银行”中心支行楼下,一台枣红色雪铁龙世嘉两厢小轿车,早己在楼下等了许久。
车上一位三十多岁,个子不高但结实,身穿浅蓝色保安服的青年男人,看见北江支行行长带着两个年轻高个的男孩从中心支行高大的铜门内走出来,习惯性地下车小跑,接过北江支行行长手里的包,然后又跑回车旁,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待三人都上车以后,他才又回到主驾开车从“新城银行”中心支行驶离。
“这是咱们北江支行的行长钟远。”
青年男人说道。
“钟行长好。”
张然和郑文博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你们两个来我们支行,我昨天就知道了。
你是郑文博吧?
你老舅昨天己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钟行长笑着说,声音轻松和愉悦,笑容和声音让人感到亲切和放松。
“我也知道了,我老舅昨天就透露给我了,说你能力特别强,又稳重,让我好好地跟你学习,锻炼。”
郑文博带着一脸赞美和敬仰的表情说道。
“你是张然吧?
我跟你父亲也是同事。”
钟行长说道,仿佛藏着某种关怀或深意。
“是吗?
那真是太巧了,我父亲也常提起您。”
张然略显惊讶地回答道。
其实,张然的父亲从来都没跟张然提过,张远思属于那种沉默寡言的人,一般不太愿意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感,是那种内敛,深沉,善于倾听而不喜主动交流的中年男人。
张远思虽然没有跟张然提过钟远,但是从小也算接触过不少,耳濡目染,这点应变能力他还是有的。
一路上,张然时不时地望望窗外越来越松散的建筑群,时不时地对郑文博和钟行长的尬聊嗯、嗯的回应。
大约50分钟,车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这就是咱们北江支行”。
钟行长指着路边众多餐饮牌匾中,赫然醒目的“新城银行”的牌匾说道。
新城银行北江支行位于哈尔滨市主城区区与郊区的相交接的地方,位于北江区中心位置,北江区是哈尔滨市北跃计划刚开发不久的区域,建筑面貌高低起伏,新兴高层与时代平房相互交错,原始绿化与拆迁改造互相编织,历史文化和现代文化的元素相互融合,展示着不同年代的社会风貌和文化现象。
哈尔滨市是历史包袱相对较重的城市,改革初期凭借极高的资源禀赋和优越的地理位置经济首线上升,但是随着经济发展重心的转移和产业化的极速转型,哈尔滨市未能在时代的洪流中逆速调转,迎接历史的巨变,所以发展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
随着近些年改革开放刺激政策的推动,哈尔滨市逐渐再次被哺育,大面积拆迁规划,土地拆迁后的重新规划和利用,帮助改善了城市面貌,拆迁福利后的居民生活质量也逐渐提高,从而吸引了更多的省外的投资人奔赴前来,推动了经济的迅速增长。
虽然“北江区”刚开发不久,但是在新城市的经济发展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新城银行”北江支行也正是借着这一波红利,存贷双向跨越正式增长,是拆迁红利驱动后增长的银行典范。
北江支行的门面不算大,上下两层,门面差不多也就十几米长,横向两扇两米左右西方的防弹大玻璃,加上银色对开的塑钢安全门。
跟随着钟行长的,我走进了北江支行的大门。
一层大约150平方米,左面L型通顶的玻璃大柜台,里面都是身穿白色衬衫连抬头功夫都没有,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正对着办公柜台摆着三排绿色的皮质等候椅,正对门处填单台连着一张桌子,后面椅子上坐着一名保安,也低头正在忙着什么。
皮质等候椅上坐着满了客户,大厅里也站满了客户,熙熙攘攘的没有一点银行的样子,反倒是有一种菜市场摊贩的声此起彼伏,顾客们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的那种感觉,与报道时“新城银行”中心支行那种金碧辉煌的庄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倒是充满了生活的活力和市井的烟火气。
张然和郑文博跟随钟行长一起上了二楼,楼上比楼下还要局促,差不多120平方米,中间窄,两边长,左边用玻璃隔出了三间办公室,分别是更衣室、信贷室、副行长室,右边是深红色复合门,两间办公室,分别是库房和餐厅,上楼拐角处还有一间值班室。
跟随钟行长走到走廊窗边,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库房尽头还有七阶楼梯,门上面贴着行长室的牌子,行长室相对较大差不多30平米的,但是正处在小区的防火通道上面,上面顶,下面空,屋里举架比较低,差不多2米左右,因为张然和郑文博都略有点顶头。
“你俩先坐沙发上等下。”
钟行长指着墙边黑色的三人座皮革沙发,然后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