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道:“送到了,我先走了。”阮见微连忙拉住他的袖子:“你不用走了。”闻砚辞一怔:“什么意思?”...
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会是什么反应?闻砚辞,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我先给你三百万,你找一群混混把他打得半身不遂,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百万。”很快又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可他没有做什么坏事,你为什么要毁了他?”那个恶毒的声音冷笑了一声:“他挡了我的登顶之路,我自然要弄死他!”视频忽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末尾一晃而过的镜头里露出了那男人的脸——正是新登顶的文艺男神——叶简星!...
狂风裹挟着暴雨,如同子弹一般狠狠的砸在傅向晚的身上,疼得她脸色发白。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拼尽全力地朝那艘爆炸的游轮游去。她的弟弟,她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还在里面!...
“算了。”叶简星突然出声,他抹着眼泪从虞薇歌怀里抬起头,声音还带着哽咽,“好在你们来得及时,我也没受什么伤。”他怯生生地看向轮椅上的傅晏明,又像受惊的小鹿般抱着虞薇歌的胳膊:“但是今天真的吓到我了,哥哥做出这样的事,还是要稍加惩戒的,不然以后再犯怎么办……”傅向晚眉头紧锁,虞薇歌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傅晏明轮椅的扶手。...
傅晏明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叶简星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哥哥......”出了电梯后,到了三楼,叶简星突然凑到他耳边:“哥哥,你好恶心啊,还挂着尿袋,你说,以后薇歌姐碰你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尿骚味啊?”傅晏明脸色一白,还未开口,叶简星忽然大叫一声 “哥哥不要”,而后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滚下楼梯。“简星!”“怎么回事?!”...
傅晏明木然地摇头。“出院手续办好了。”傅向晚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外面风大,晏明,多穿点。”她俯身为他披上外套时,傅晏明闻到了熟悉的橘子味道。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姐姐的礼物,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傅晏明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尿袋挂在轮椅侧面,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书法大赛前夕,傅晏明被几个黄毛混混拖进小巷。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
江清瑟眸光骤寒,立马挡在青吟面前:“你敢!”慕流萤红唇微勾:“你看我敢不敢?”她轻唤一声:“夜枭。”一道黑影倏然闪现,江清瑟瞳孔骤缩。...
“瑟瑟?你醒了?”谢长离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江清瑟转头,看见他站在烛光里,玄色锦袍上还沾着夜露。见她捂着心口,他神色微变,解释道:“昨夜有刺客潜入东宫,是孤没护好你,才害你中了一刀。”江清瑟险些笑出声来。...
“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
一阵黏腻的接吻声后,谢长离的声音再次软下来,“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怎样孤都依你,好不好?”慕流萤抽噎着,终于破涕为笑:“今日雪景正好,我要在你身上骑大马!打雪仗!”满殿宫人倒吸冷气。...
江清瑟望着帐顶绣的鸳鸯,想起昏迷前那一幕——谢长离挥剑斩断琴弦,木刺飞溅入她眼,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慕流萤离去。心脏确实疼,可眼泪却流不出来了。...
江清瑟在冰湖里泡足了时辰,被人拖上来时已近乎昏迷。她高烧三日,东宫太医却全被调去照顾“动了胎气”的慕流萤。她硬生生熬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继续绣那件未完成的嫁衣。...
谢长离这才惊觉失言,并未回话。他草草结束,不顾慕流萤的挽留,起身去了书房。烛光下,谢长离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
“给她最好的弓和匕首。”赫连战命令道,又压低声音,“若撑不住,就喊我的名字。”江清瑟没有回答,转身走向殿外。风雪中,她单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雪原。赫连战站在城墙上,指尖几乎嵌入石砖。...
江清瑟脸色瞬间煞白。赫连战垂眸笑了笑,刚要开口,大祭司突然上前。“王上,按北狄祖制,新妇需独自穿过狼群围猎的雪原,方能证明其勇气,成为真正的王后。”赫连战淡淡开口:“本王的王后,不必经历这些。”...
游轮的甲板上,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傅向晚亲自将轮椅固定在船舱内,还细心地为他盖了条毯子。...
傅向晚和虞薇歌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他出了院。将他送进房间后,虞薇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语气温柔:“晏明,这些天做各种检查一定累坏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向晚去给你买汤圆小丸子,就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等你醒来,就能吃了。”他依然没有任何回应。虞薇歌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离去。...
“你疯了?”虞薇歌的声音在发抖,“晏明已经残废了,他那么爱自己的一个人,你还让他截肢,是想要他死吗!”“薇歌,我知道你喜欢晏明,可你别忘了,五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把我们救出火灾的。要不是简星拼死相救,我和你,早就死了!”傅晏明在废墟中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