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喊,外面的动静越大。我实在没了办法,拿起手边的凳子砸碎了窗户爬了出去。尖锐的玻璃划破了我的腿,瞬间鲜血淋漓...
连带之前顾时带回来的9个小姑娘都陆续上了楼,唯独李雪还站在那。“顾时,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走了吗?”我仰着头,倔强地看着顾时。...
顾时一眼就看见了大雪夜里往前奔跑的我,身后那些鲜红的血迹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见我坐上了傅霖生的车,两次,都是傅霖生。“该死!”...
“选吧,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归你们了。”此话一出,所有人蜂拥而至,里面的东西瞬间被搬空。只有几张我和顾时年少时的合照散落在地,无人在意。...
从前我还会和顾时争吵几句,火大的时候两个人也动过手。我会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当年口口声声的爱我不过是笑话。大部分时候,我都还怀着一丝希望,希望他原谅我,希望可以好好经营婚姻。所以他说喜欢浪的,我就学着在床上取悦他。...
“看来阮二小姐要飞上枝头了……”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阮见微先是一脸震惊,随后转为惊喜,最后变成了掩饰不住的得意。“请问闻少在哪里?我能当面感谢他吗?”阮见微红着脸问道。助理恭敬地回答:“闻少现在不方便露面,等到了时候,他自然会与您相见。”阮见微这才转向阮雾梨,眼中满是胜利的喜悦:“姐姐,你还拍吗?”...
对着阮见微的照片都能情动不已,面对她时却像个清心寡欲的和尚。阮雾梨指甲陷进掌心,想起阮见微那张清汤寡水的脸——明明身材不如她,长相不如她,偏偏所有人都吃那套装纯的把戏。无所谓,她阮雾梨有颜有钱有身材。...
“我想好了,谢家那个植物人,我来嫁。”阮雾梨倚在阮家老宅的门框上,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阮父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他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直起身,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雾梨,你想通了?太好了!谢家那边催得紧,半个月内就得嫁到南城去。你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爸爸让人给你订……”...
闻砚辞下意识抬脚想追,却又硬生生停住。他转头看向阮雾梨,嗓音低沉:“大小姐,当时情况紧急,我没反应过来……”阮雾梨没说话,只是偏过头,目光落在窗外。她不想听。...
“早就想认识阮大小姐了,这张脸,当真百闻不如一见。”她被堵在角落动弹不得,拒绝也无能,反而围上来的男人越来越多,有人甚至直接摸上了她的腰。“闻砚辞!”她终于忍无可忍。...
全场哗然。“这位先生,您是说……”拍卖师惊讶地问。男人解释道:“我是闻少的助理,闻少吩咐,今天只要阮二小姐看上的拍品,全部点天灯拍下。”拍卖厅瞬间炸开锅。...
他认定了谢清池是不想帮他展示神迹,所以逃走了,走前还不甘心被人忽视,弄了一场大火,烧光了庵堂。但是,这样只会更加让沈汀妤和谢父谢母对谢清池厌恶的。...
大不了她以后多补偿他些。想着,沈汀妤压下心慌,施舍般道:“放心,只要你这次展示神通,帮江临顺利拿到‘圣子’的尊称,我就把你接回丞相府。”“以后,你还是能跟我和江临做一家人。”谢清池听了这话,只是一笑,闭眼没再说话。...
直到系统播报再次将他谢清池吵醒:【宿主本世界死亡倒计时,最后一天。】闻言,谢清池像被注入了一股力气,十指扣紧地面,忍疼艰难从地上爬起。太好了,他终于要离开这个令人厌烦的世界了。...
利刃穿胸,谢清池觉得自己像被劈成两半。他生生扛着疼忍昏了过去。...
阮见微始终没有出现。闻砚辞站在铺满玫瑰的露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钻戒。他给阮见微打了无数个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车身被撞得翻滚两圈,玻璃碎裂,安全气囊弹出,闻砚辞的后背重重撞在车门上,尖锐的金属碎片刺进皮肉,鲜血瞬间浸透衬衫。可他的手臂却稳稳地护着怀里的人,没让她受一点伤。“砚辞哥哥!”阮见微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去摸他满是血的脸,“你、你流血了……”闻砚辞想安慰她,可一张口就咳出血沫。...
闻砚辞站在阮家老宅的雕花铁门前,手里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纸袋被热气蒸得微微发软,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里纹着阮见微的名字,针痕未愈,隐隐作痛。可更奇怪的是,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异常快,像是有什么东西...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阮雾梨,眼神怜悯。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阮雾梨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抽得她皮开肉绽。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