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五年的男人在我的生日那天缺席,我打了无数通电话都被他尽数掐断。生日还剩最后一分钟时,他不耐烦地接通问我要干嘛。我笑了,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冷飕飕的。我问他:“傅斯言,她和我一样听话吗?”他愣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知道他身边有人。而后他语气凉薄讽刺:“不,她是可爱干净的女孩子,不是狗。”我在他眼里只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啊。可是傅斯言,为什么现在你又要趴在我的床边求我别死呢?1.傅斯言是我从大学舔到毕业的男人。大三时,他将一张卡甩在我面前问我要不要当他的女朋友。准确来说,是当他闲暇时解闷的玩具。前提是我要放弃学业和生活,专心舔他一个人,期间他会满足我所有的物质需求。相反,他的私生活我却没有资格插手过问。“就算有一天我不想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