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还粘着饭粒,“一想到家里有热饭热菜,我就归心似箭了!”
我笑得眼圈红了。
温衍新的虚影被风吹散。
我把吃不完的饭菜用打包盒装了,留给小区的流浪猫狗。
回家时,顺手把门口的灯灭了。
洗漱过后,我刚准备上床睡觉,温衍新就回来了。
门口漆黑,他被绊了一跤。
骂了句脏话。
我恍然发觉,这男人也不过尔尔,粗俗不堪。
“吃饭没?”
我不应。
“给你打包了点剩菜。”
我不答。
温衍新逐渐丧失耐心,“爱吃吃不吃拉倒。”
踢了两脚鞋柜泄愤,他一头扎进浴室洗漱。
哗啦啦的水声没掩盖住他***的提示音。
温衍新眼睛不好,我给他买的宽屏窃听都是大字体。
故而,林月枚发来的爱心表情显得尤为突兀。
两人是青梅竹马,一个街头一个巷尾。
身边人都在说,若非林月枚嫁去了国外,应该会跟温衍新在一块。
我就是当闲话听着。
可后来,林月枚回来了,成了个***。
没生育的她依然年轻。
看起来像四十出头,风韵犹存。
身边人让我盯着点,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不是我没有危机感,而是我坚信我跟温衍新一起三十年的风雨,不会那么轻易被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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