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棠书依    更新时间: 2025-10-27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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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帷暖:王爷的“怕妻”日常第一章满城皆知的“秘密”永安三年的第一场春雨,

淅淅沥沥下了三天,把京城的青石板路润得发亮。国子监旁的“知味斋”里,

靠窗的两张桌子围满了食客,却没人急着动筷子,都支着耳朵听角落里说书先生的话。

先生手里的醒木“啪”地一拍,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要说这京城最奇的事儿,

当属靖王殿下怕王妃——前儿个王妃想吃城南的糖炒栗子,天儿黑路滑,

殿下亲自提着食盒去买,回来时摔了个趔趄,第一反应竟是护着栗子,生怕撒了半颗!

”话音刚落,满座哄堂大笑。邻桌的书生放下茶杯,摇着头笑:“可不是嘛!上月赏花宴,

王妃说喜欢那株绿萼梅,殿下当场就命人移栽到靖王府,还亲自扶着花枝,

生怕下人间手重了伤着花。事后御史弹劾殿下‘宠妻失度’,殿下倒好,

直接在朝堂上回了句‘本王的王妃,本王宠着,何错之有?’”“还有还有!

”旁边穿绸缎的公子哥凑过来,压低声音,“听说王妃前日想学骑射,

殿下把自己最宝贝的‘踏雪’宝马牵出来,亲自当马夫,跑了三圈下来,王妃没累着,

殿下倒满头大汗,还问‘王妃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众人越说越热闹,

没注意到雅间的门帘被轻轻掀开。玄衣男子站在门后,墨发用玉冠束起,眉眼深邃,

正是众人议论的靖王萧玦。他听着外面的话,非但没恼,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转身对身后的侍女道:“去把城南那家的糖炒栗子再买两斤,王妃昨晚说还想吃。

”侍女忍着笑应了声“是”,心里却早见怪不怪——自家王爷“怕妻”的名声,

在京城早已传遍,可只有王府里的人知道,王爷哪里是怕,分明是把王妃宠到了心尖上。

回到靖王府时,雨已经停了。萧玦刚走进二门,就看到庭院里站着个粉衣女子,

正踮着脚够廊下挂着的风铃。女子青丝如瀑,发间别着支珍珠簪,正是他的王妃苏卿卿。

“小心些,别摔了。”萧玦快步走过去,伸手扶住她的腰,顺手把风铃摘下来,递到她手里,

“想要怎么不叫人来拿?”苏卿卿接过风铃,指尖碰了碰冰凉的铃铛,

笑着抬头看他:“刚听下人说你去知味斋了,是不是又有人说你‘怕我’啦?

”萧玦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宠溺:“旁人爱说便说,本王只知道,

我的王妃喜欢,本王就该给。”苏卿卿忍不住笑出声,

拉着他的手往正屋走:“我可没让你去买栗子,是你自己非要去的,别赖在我身上。对了,

今日国子监的先生送了本新注的《楚辞》来,你陪我一起看好不好?”“好。”萧玦点头,

目光落在她握着自己的手上,指尖温暖,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

他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苏卿卿的场景。那时她还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在元宵灯会上,

她穿着鹅***的衣裙,蹲在路边,正给一只受伤的小猫包扎伤口。月光落在她脸上,

温柔得像一汪水。从那天起,他就知道,这个女子,他要定了。后来历经波折,

终于把她娶进门。有人说他娶了个“娇纵”的王妃,有人说他“惧内”,可只有他自己清楚,

苏卿卿看似娇俏,却比谁都懂他。他常年征战,身上带着旧伤,每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是她每天晚上亲自给他敷药;他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回到府里,是她温着酒,

听他说那些烦心事。这样的女子,他不宠着,谁宠着?正屋的炕已经烧得暖暖的,

苏卿卿盘腿坐在炕上,把《楚辞》摊开。萧玦坐在她旁边,拿起一颗栗子,剥了壳,

递到她嘴边:“先吃颗栗子,垫垫肚子,等会儿再看书。”苏卿卿张嘴接住,

甜糯的栗子在嘴里化开,她眯起眼睛,像只满足的小猫:“萧玦,

你说他们为什么总说你怕我啊?”萧玦放下栗子壳,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声音低沉而温柔:“因为他们不懂,把心爱之人放在心尖上,不是怕,是珍惜。

”窗外的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棂上,像是在说着悄悄话。屋内暖炉烧得正旺,

书页轻轻翻动,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风铃响,还有两人低声的笑语,

构成了一幅最温馨的画面。满城人都在说靖王怕王妃,可只有靖王自己知道,这份“怕”,

是他心甘情愿的宠,是藏在岁月里,最绵长的爱意。第二章赏花宴上的风波转眼到了三月,

京城的牡丹开得正盛。皇后娘娘在***设下赏花宴,邀请了京中各位王爷王妃参加。

苏卿卿坐在梳妆镜前,侍女正在给她挽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挑了支赤金点翠步摇,

笑道:“就这支吧,看着喜庆。”萧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件月白色的披风,

等她梳好头,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给她披上:“今日风大,披上暖和些。”苏卿卿转身,

帮他理了理衣领:“你也别总想着我,自己也多穿点,上次淋了雨,咳嗽还没好利索呢。

”萧玦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笑意:“知道了,王妃放心。”两人并肩走出王府,坐上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苏卿卿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街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萧玦道:“对了,

昨日母亲派人来说,我大哥下月要娶亲了,让我们到时候回府帮忙。”“好。”萧玦点头,

“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给岳父岳母带些补品,上次听岳母说有些头晕,

我让人去太医院拿了些上好的人参,回头让下人送过去。”苏卿卿心里一暖,

靠在他肩上:“萧玦,你真好。”萧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只是目光越发温柔。

他知道苏卿卿嫁过来后,虽然他百般呵护,但她偶尔还是会想家。

所以只要是和她家人有关的事,他都会放在心上,尽量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门口。萧玦先下马车,然后伸手,把苏卿卿扶了下来。两人刚走进***,

就看到不少人已经到了。皇后娘娘坐在主位上,看到他们,笑着招手:“靖王、靖王妃,

快过来坐。”苏卿卿跟着萧玦走过去,行了礼,在旁边的位置坐下。刚坐下没多久,

就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细碎的议论声。“你看靖王妃,穿得这么华丽,一看就是被靖王宠坏了。

”“可不是嘛,听说靖王什么都听她的,连朝堂上的事都要跟她商量。”“唉,

真是可惜了靖王这么好的人才,竟被一个女人拿捏得死死的。”苏卿卿听到这些话,

脸色微微一沉。萧玦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悄悄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别理她们,

她们只是羡慕罢了。”苏卿卿抬头看他,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快渐渐消散。

她知道萧玦对她的好,别人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贤王萧景走了过来。

贤王是萧玦的弟弟,平日里总爱和他开玩笑。他走到萧玦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着对苏卿卿道:“嫂子,你可真是好福气,我哥对你,那可是把心都掏出来了。

”苏卿卿笑着道:“王爷过奖了,是你哥人好。”萧景挑了挑眉,看向萧玦:“哥,你说你,

整天围着嫂子转,都快成‘妻管严’了,不怕被大臣们笑话吗?”萧玦斜了他一眼,

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本王宠自己的王妃,与旁人何干?再说,能被王妃‘管着’,

是本王的福气。”萧景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能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服了你了。

”赏花宴进行到一半,皇后娘娘提议大家去赏牡丹。众人跟着皇后,走到一片***丛前。

这里的牡丹品种繁多,红的、粉的、白的,开得格外艳丽。苏卿卿看到一朵墨紫色的牡丹,

开得格外大,忍不住走过去,想要仔细看看。就在这时,

突然有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故意撞了她一下。苏卿卿没站稳,差点摔倒。

萧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向那个女子:“你是何人?

竟敢对王妃无礼!”那个女子是吏部侍郎家的女儿李嫣然,平日里就嫉妒苏卿卿能嫁给萧玦,

今日见她独自一人,就想故意刁难她。没想到萧玦反应这么快,她心里有些害怕,

但还是强撑着道:“靖王殿下,民女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王妃。

”苏卿卿站稳身子,看着李嫣然,冷笑道:“不小心?我看你是故意的吧。这里这么大,

你偏偏往我身上撞,不是故意是什么?”李嫣然脸色一白,还想辩解,皇后娘娘走了过来,

皱着眉道:“好了,既然是不小心,就算了。嫣然,还不快给靖王妃道歉。

”李嫣然不敢违抗皇后的命令,只能不情不愿地对苏卿卿道:“王妃娘娘,对不起,

民女不是故意的。”苏卿卿没理她,转头对萧玦道:“我们走吧,这里的花也没什么好看的。

”萧玦点了点头,扶着她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苏卿卿回头看了一眼李嫣然,

看到她眼底的不甘,心里冷笑一声——看来以后,在京中,她还得小心些,

免得总有人想找她的麻烦。回到王府后,苏卿卿心里还是有些不快。萧玦知道她受了委屈,

拉着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给她倒了杯热茶:“别气了,那种人不值得你生气。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我帮你处理。”苏卿卿喝了口热茶,

心里的火气消了些:“我不是气她,我是气那些人总在背后说你‘怕我’,说我‘拿捏’你。

”萧玦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卿卿,别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的心意。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只是心疼我,关心我。再说,能被你‘拿捏’,我心甘情愿。

”苏卿卿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里的不快彻底消散了。她靠在他肩上,轻声道:“萧玦,

有你真好。”萧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抬头看向天空。夕阳西下,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温柔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岁月静好。他知道,以后还会有很多人说他“怕妻”,

但他不在乎。只要能和苏卿卿在一起,只要她能开开心心的,就算被全天下人误解,

他也心甘情愿。因为他知道,这份“怕”,是他对她最深的爱,是藏在细水长流里,

最珍贵的承诺。第三章大哥的婚事日子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苏卿卿大哥苏明轩娶亲的日子。婚礼前一天,萧玦陪着苏卿卿回了苏家。

苏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下人们忙前忙后,准备着明天的婚礼。

苏卿卿的母亲王氏看到他们,笑着迎了上来:“卿卿,萧玦,你们可算来了。快进来坐,

我给你们留了些刚做好的点心。”苏卿卿挽着王氏的胳膊,走进正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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